为了避免引起骚动,他换上了一套我爸爸留下来的休闲服,虽然有些不合身,但总算让他看起来像个普通的、沉默寡言的家属。
我被他稳稳地背在他的背上,像个脆弱的玻璃娃娃。
他的后背宽阔而温暖,隔着衣料,我能感受到他那如山岳般沉稳的气息。
穿行在人来人往、充满了消毒水味的医院走廊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人们行色匆匆,脸上挂着焦虑、悲伤或麻木。
他们为了生老病死而奔波,却不知道,在他们身边,正有一个“活死人”,在用最现代的科技,探寻着一个最古老的生死谜题。
检查的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又和我想的不一样。
CT、核磁共振、血液分析、心肺功能测试……我做了一切能做的检查。
那位头发花白的主任医师,扶着他的老花镜,反复对比着我的各项报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奇怪,太奇怪了。”他喃喃自语,“从数据上看,婧女士,你的身体机能……堪称完美。心肺功能比专业运动员还好,血液指标健康得可以当教科书范本,骨骼密度、细胞活性……没有任何问题。你的脚踝,从片子上看,连一点软组织挫伤的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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