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我:“可你的临床症状,又确实非常严重。这种数据与现实的巨大割裂,我行医四十年,闻所未闻。”
我静静地听着,内心一片冰冷。
我知道,他们找不到答案的。
他们检查的,是一具被《太一经》强行“锁定”在巅峰状态的躯壳,就像一部硬件完美,但操作系统底层代码已经崩溃的电脑。
他们看不到那条维系着我和这个世界的、早已断裂的“寿元之线”。
最终,医院给出的诊断是:疑似极其罕见的神经官能症或未知免疫系统疾病。
治疗方案?
没有。
只能建议我留院观察,或者去精神科看看。
我礼貌地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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