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寿元已尽”的真相后,我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崩溃。
人性中那种最原始的求生欲,在被逼到悬崖边时,反而爆发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冷静。
死?
我当然怕。
但我更怕的是,在无声无息中,像一缕青烟般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散掉。
“我不信。”我对婧山说,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既然经文选择了我,它就不会给我一条纯粹的死路。一定有办法,一定有我还没找到的线索。”
婧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双古老的眼眸中,似乎因我这句话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光。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于是,我们开始了漫长的、几乎可以说是徒劳的自救之旅。
我们首先选择的,是现代医学。
婧山背着我,去了本市最好的三甲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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