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面巨大的金色光罩在我面前缓缓消散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远处的婧山和黑白无常,气息都出现了一瞬间的紊乱。

        尤其是婧山,一股灼热而霸道的能量几乎就要破体而出。

        我立刻传去一道神念:“别动。我没事。”

        下一秒,那片由狂暴音符组成的黑色箭雨,便毫无阻碍地,尽数倾泻在了我的阳神之上。

        我没有抵抗。

        我只是静静地悬浮在原地,将“扮演法”运转到了极致。

        这一次,我扮演的不是别人,我扮演的,就是我自己——一个被这哀伤音乐深深打动的、孤独的听众。

        我任由那股冰冷的、带着倒刺的悲伤能量包裹住我,刺入我的阳神。

        我体验着他的绝望,感受着他的不甘,品味着他那长达一生的、无人理解的孤寂。

        阳神传来阵阵刺痛,但我将这些痛楚,全部转化为对这首乐曲的“共情”。

        通道里尖锐狂暴的琴声,慢慢地,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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