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的紧急通讯,是通过那枚温润的玉简传来的。

        这一次,黑无常的语气里,少了他标志性的调侃,多了一份实实在在的棘手。

        “城南,立交桥下的地下通道。出事了。”

        我和婧山赶到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

        因为脚伤未愈,我是被婧山抱着走过来的。因为身体太虚弱,身体不敢离阳神太远了。

        那条地下通道很长,连接着一个大型的居民区和商业广场,平日里人来人往,此刻却显得异常冷清。

        惨白色的节能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光线投射在潮湿的瓷砖墙壁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空气里,一股浓重的、混杂着劣质香水、食物残渣和尿骚味的复杂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我们刚一走进通道,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的悲伤,就如同实质性的寒流,迎面扑来。

        我的心情瞬间变得低落,仿佛被勾起了所有不愉快的往事,眼眶甚至有些发酸。

        “情绪污染。”婧山在我耳边低语,一股温和的纯阳之力将我包裹,那股莫名的悲伤感才稍稍退去。

        通道中央,一个穿着破旧中山装的老人魂体,正佝偻着背,坐在一张小马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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