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魂体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困惑。

        他不懂。

        为什么这个人不防御?

        为什么这个人不逃跑?

        为什么……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我的悲伤所吞噬,或是厌恶地走开?

        我没有理会他的困惑。

        我的阳神缓缓飘落,在那冰冷的、沾着污渍的混凝土地面上,学着凡人的样子,盘腿坐了下来。

        我离他不过三米之遥,就像一个最普通的听众,坐在一位街头艺人的面前。

        我闭上眼睛,不再去分析能量,不再去思考对策,只是单纯地,用我的全部心神,去“听”。

        我听到了他音乐里,那被无尽悲伤所掩盖的东西。

        我听到了一个少年,在乡间的田埂上,第一次拿起二胡时的笨拙与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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