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就一直站在墙角,盯着他,不说话,也不动,像两尊石像。武大郎觉得后背发凉,像有两条蛇在盯着他,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他一口。他想收拾摊子回家,可又怕那两个男人跟上来,只能坐在摊子前,煎熬着。

        中午的时候,太阳很大,晒得他头晕眼花,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凉透的炊饼,咬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像在嚼纸。他刚咬了两口,就看见那两个男人朝他走了过来。

        武大郎吓得赶紧站起来,手里的炊饼掉在了地上。他想跑,可腿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

        可那两个男人没过来,只是在他摊子前站了一会儿,又转身走回了墙角,继续盯着他。

        武大郎松了口气,可心里的恐惧更重了——他们不是来砸摊子的,是来盯梢的,是来吓唬他的。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他换了好几个街口,可不管换哪里,总会有陌生的男人跟着他,要么盯梢,要么故意在他摊子前晃悠,吓得没人敢买他的炊饼。他的生意一落千丈,每天只能卖出三两个炊饼,赚的钱连买面都不够,更别说养家了。

        他想向人求助,第一个想到的是王婆。王婆的茶馆在西街口,人多,消息灵通,平时也愿意帮衬他。他挑着担子,走到茶馆门口,看见王婆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搓着麻绳,旁边放着一个破碗,碗里装着茶水。

        “王婆,您忙着呢?”武大郎凑上前,脸上挤出笑,小声说。

        王婆抬起头,看见是他,脸上的笑淡了些,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大郎啊,坐吧。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武大郎坐在凳子上,把这几天遇到的事跟王婆说了,说完,他红着眼眶,哀求道:“王婆,您见多识广,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是谁在跟我过不去啊?求您帮帮我,我……我实在没办法了。”

        王婆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麻绳,端起破碗,喝了口茶水,然后看着武大郎,眼神闪烁:“大郎啊,不是老婆子不帮你,是这事儿……老婆子也管不了。你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比如……比如跟谁吵架了?或者……或者占了谁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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