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赶紧摇头:“没有,我没得罪人,我平时连话都不敢跟人多说,怎么会得罪人呢?”
“那可就难办了。”王婆又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更低,“这世道,不太平,有些人啊,就是看不得别人好。你……你还是小心点吧,卖完饼就赶紧回家,别在外面待太久。要是实在不行,就……就歇几天,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武大郎知道,王婆是不想管,他站起身,对着王婆拱了拱手:“多谢王婆提醒,我……我知道了。”
他挑着担子,慢慢走了,走了几步,听见王婆在后面跟茶馆里的人说:“唉,这武大郎,也是个可怜人,就是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这几天天天被人盯着,造孽啊。”
他又想向武松求助。那天晚上,武松出来倒水,他鼓起勇气,走上前,小声说:“二弟,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武松停下脚步,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疲惫,还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武大郎张了张嘴,想把这几天遇到的事说出来,可看着武松额角的伤口,看着他阴沉的脸色,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想起潘金莲对武松的态度,想起自己的懦弱,他怕武松会生气,怕武松会看不起他。
“没……没什么。”他摇了摇头,“就是……就是想问问你,伤口好点了吗?”
武松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多了,不碍事。”他说完,转身回了厢房,关上了门。
武大郎站在院子里,看着厢房的门,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闷又疼。
这一天,他起得很晚,因为前夜没睡好,一直在做噩梦。他只做了十个炊饼,挑着担子,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去了北街——那里是最后一个他没去过的街口,他想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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