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男人看到宋沛年手里的腰牌,确认无误之后,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他们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县里的衙役了,哪里见过土皇帝县令老爷?
不停磕头表示,“这些佃户七年前就来了庄子,怎么会是逃犯呢?望大人明察啊。”
那边的几个佃户也麻木地跪下磕头,大喊冤枉。
宋沛年黑沉着脸,哼声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将他们的身份文碟拿出来本官查验了再说。”
男人咽了几口口水,语气结巴,“这、草民...”
宋沛年挑眉愤声道,“难道你想窝藏逃犯?”
男人连连摇头,“不、不、不是的。”
但闭口不谈文书之事,宋沛年也假装不知,又侧头打量着那几位佃户,最后又对着梁释问道,“梁叔,你看看呢?本官又觉得不像了。这黑乎乎的,怎么都是一个样?”
梁释接收了宋沛年眼里的意思,装作仔细打量的样子,用了半刻钟,最后才得出了一个结论,“不是不是,大人您看错了。”
宋沛年点头,但一副不会承认自己错误的样子,不耐烦地给了地下男人一个眼神,男人连连就带着几个佃户磕头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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