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几人走后,宋沛年将手中的腰牌抛了抛,一把握住,唇角讽刺,“看来这景州的事儿不小啊。”

        梁释一脸严肃,“原以为只是良田与荒田一事,没想到还有私藏佃户的事儿。”

        大历律法,百姓都是要征收人丁税的,你若是佃户则由地主为你交税,那几个佃户一看就是黑户,地主自然也将那税给逃脱了。

        陈仲保也叹气道,“这些狗东西狗胆包天,犯的事儿不小啊。”

        宋沛年却莫名地笑了,眉尾轻轻上挑,“这样不是更好?不然怎么砍他们的头?”

        沉默,梁释和陈仲保两人保持长久的沉默,怎么十七皇子什么时候都不忘记砍人的事儿啊。

        不过这么一插科打诨,刚刚莫名紧张的气氛也松缓了几分,看着宋沛年手中的腰牌说道,“这腰牌,不会也是殿下你拿的吧?”

        宋沛年微微挑眉,将腰牌扔给了梁释,“我自个儿刻的。”

        梁释对着腰牌来回打量,这十七皇子不愧用刀用的好,这腰牌怎么搞得就像是真的一样,若不是背面纯木头还没有来得及雕刻,他们都认不出真假。

        文人爱雕刻,习武之人也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