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释心里久久不能平复,这些一个二个的全都是中饱私囊的货色,自个儿胀的流肥油,国库连老鼠都不来光顾了。

        几人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几位衣衫褴褛的农人,本就是皮包骨的一个架子,眼看着就要倒下,偏偏还被一中年男人不停抽打。

        梁释有些看不过眼,呵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那男人眉眼狠戾,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待仔细打量了梁释的穿着,还有他浑身的气势之后,这才换了一副表情,“这些佃户不听话,当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看看。”

        那些佃户们纷纷都是头大身子小的骷髅架子,眼里充满了麻木,皱纹就像是刻在了脸上一般,鞭子抽到他们的身上,都不敢躲闪,像是早已习惯一般。

        梁释强压着愤怒,又问道,“何为不听话?”

        男人耐着性子解释道,“干活不仔细,好好的秧苗给插毁了,难道还叫听话不成?”

        梁释还想说些什么,宋沛年走上前来,将梁释给挡了回去,将怀里的县令腰牌拿了出来,浑身的气势,威严逼人,“几人长得颇像是隔壁县衙追逐的逃犯,你将他们的身份文碟拿出来给本官看看。”

        梁释和陈仲保看到宋沛年手里县令腰牌,不用问了,肯定是‘拿’文书的时候,顺便给‘捎’上的。

        这十七皇子,真就不是一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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