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梁释还有陈仲保二人拿着自个儿的腰牌和宋沛年刻的腰牌做对比,凑在一起小声蛐蛐。

        这边宋沛年站在田野之间,看着眼前这郁郁葱葱的翠绿,思绪飘到了远方。

        好一会儿,梁释和陈仲保才讨论完,看向几步之远的宋沛年。

        他的面上并无任何表情,连眼睛里透露的光都和平常无异,偏偏二人就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丝与寻常不一样的样子。

        孤寂与眷念。

        二人朝着宋沛年走近,梁释是宋沛年的老师,于是他开口问道,“殿下,可是想到了什么?”

        宋沛年摇头,又点头。

        许久,才从回忆里出来,平静道,“想到了之前偷偷照顾过我的一个小太监,我俩也算是相依为命。他也是景州人,原本他家有几亩地,一家子虽不富裕,但日子还过得下去,只是后来,地没有了,家也破了,家人也死了,他被卖到京城当了太监。”

        “那时候我四岁,他总会说起他家以往的景象,他说他做梦都想回去。”

        十七皇子身边并无亲近之人,也没有什么得用的内侍,梁释忍不住问道,“那内侍现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