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像撒娇的声音,让纪晏书一颤,头皮有点发麻。
见过韩晚浓射箭时的干脆利落,这副小女儿撒娇姿态放在她身上太违和了。
这像极了一个吃着瓜却不能看戏的瞻客。
纪晏书将心中的猜想说出来:“楼老爹态度强硬下去,这事就谈不拢,就怕楼老夫人顾惜着女儿和外孙,打碎牙齿和血吞,将这事化小,小化无。”
韩晚浓说:“不能吧,葛家都把楼娘子害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楼家还能忍下这些事同葛家来往?”
纪晏书走近圆桌边上的木凳子坐下,“来往不会有,但葛根是羡儿姐姐的儿子,为了外孙子,两家免不了要见面的。”
韩晚浓的性情直爽得很,有话直接出说来:“要这么憋屈忍让,还不如不要这外孙,反正也不跟楼老丈姓楼,是葛家的孩子。”
纪晏书很自然的接话:“毕竟血脉相连的,楼老丈不认,楼老夫人肯定认。”
“那葛家呢?”韩晚浓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凉茶递与纪晏书。
纪晏书握着发凉的茶杯,默默地将茶杯放下,“葛家索债,只怕是如狼似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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