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晚浓义愤填膺道:“葛家讨什么债,他这么欺负我们的女状元,我们不要他偿命就不错了。”
纪晏书说:“人都是贪得无厌,永远不肯住的,巴了千钱要万钱,葛家开口索取的话,不把楼家吃干抹净誓不罢休的。”
韩晚浓的侍女荷锄有点不相信纪娘子说的,“这不能吧。”
韩晚浓睨了眼荷锄,“不然你以为葛青山要那小胖墩上门单纯只是为了见外祖父,认外祖母的,八成是看向了楼家的铺面和田产。”
纪晏书平声说:“楼家止楼星羡这个女儿,楼父楼母百年后,楼家家产肯定是给楼星羡的,现在认下外祖父外祖母,葛根能分一杯羹。”
荷锄明白葛家人的肮脏心思,心里的恼怒更上一层楼,“没见人打算盘,倒听算盘哒哒响,葛家人真无耻。”
纪晏书眼中没有波澜,只当是在说平常事:“这还不算无耻的,无耻的是那个秉着与善为由,唆使胡县令那孩子来牵住楼家人,为他葛家谋利。”
“纪娘子,是哪个?”荷锄觉得她家小娘子与纪娘子都是特别厉害女子,纪娘子能用计谋炸出潜伏在李副使身边的恶人,足见她有勇有谋,但比她家小娘子还差一点。
“武珐。”
纪晏书将葛家村的事大致说了出来,“在葛家村时,这个武珐就百般阻拦我给葛大娘二人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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