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他家是夫妻,胡县令莫要混淆视听,老夫虽然老,可还没到耳背眼瞎的时候。”
胡玄之被这话惊得面如土色,不好再开言了。
当了这么多年县令,手上从来没判过重刑,要是以强奸罪把葛青山判死刑,他又觉得太重了。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楼氏女与葛青山做了夫妻,又有了孩子,两家若能摒弃前嫌,既往不咎,是最好不过的。
楼父态度强硬,容不得他做个和事佬,他且听且看吧。
……
“纪姐姐,你说楼家和葛家他们会怎么谈?胡县令会怎么说和?不能到现场看,真的太可惜了。”
韩晚浓今日换了身女装,上身穿了件胭脂红四经绞罗的色织短襦,外衬了件暗红的交领半臂,下身衬一条青赤黄白黑五间裙。
纪晏书才与檀师傅商量好重买香料的事,还没喘口气,韩晚浓就止不住地问。
“哎呀,纪姐姐,你就说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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