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饭,赵叹抹了抹嘴,对正在院中舒活筋骨的武松说道:“哥哥,收拾一下,随我一同回东庄去吧。”
武松停下动作,有些诧异:“我也去?”
赵叹笑道,“你在这西庄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相熟的,倒不如随我去东庄,也提前与林教头结识一番。往后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早些熟络,没有坏处。”
武松想了想,觉得在理。他在这西庄待了数月,除了惹人嫌,便没交下一个朋友。于是痛快应道:“好!都听兄弟的!”
二人说走便走,晃晃悠悠地出了西庄,往东庄的方向行去。
冬日的清晨,土路被冻得梆硬,路边残雪未消,踩上去咯吱作响。
两人并肩走着,武松开口问道:“兄弟,昨日在酒席上,你与柴大官人说的那番话,我听得是云山雾罩,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哦?哥哥哪里不明白?”赵叹侧过头看他。
“柴大官人,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对我们兄弟又这般礼遇。你为何就断定,这柴家庄不是个安身立命的好去处?”武松皱着眉头,一脸的困惑,“你说朝中奸臣当道,可这跟柴大官人又有何干系?他又不当官,离那东京十万八千里,怎的就牵扯到一起去了?”
武松是真的想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