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去,已是日暮时分。红日西沉,只在天边留下一抹残霞。

        赵叹与武松二人并肩走出待客厅,晚风一吹,酒意便涌了上来。

        这一日之内,先是演武场上生死一线,最后又是酒席宴前步步为营,饶是赵叹两世为人,也觉得一股倦意涌来。

        “兄弟,今夜便在我这跨院歇下吧。”武松瓮声瓮气地开口,如今他已把赵叹当成二人的主心骨。

        赵叹点了点头,也不推辞:“也好,明日一早再回东庄去。”

        二人回到那偏僻的跨院,武松在演武场上那石破天惊的一脚,早已传遍了整个柴家庄。

        这回,再没人敢对他们有半分怠慢。赵叹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屋里冷,管事的便亲自领着两个仆役,点头哈腰,麻利地抬来一个半人高的铜火盆,火苗正旺,噼啪作响,将清冷的屋子烘得暖意融融。

        方才在酒席上,虽各有心思,但酒却实打实喝了不少。二人此刻都有些乏了,也没什么多余的话,各自脱了外衣,和衣而卧,几乎是头刚沾到枕头,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天光大亮。

        二人起身洗漱,庄上仆役早已备下热腾腾的肉包和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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