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越说越冲动,将自己在庄上受的冷遇、白眼,一股脑地全吐了出来。
赵叹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端起酒碗与他碰一下,心中却在暗自点头。
“情绪铺垫都已到位,该上正菜了。”
他当然清楚,武松根本没打死人,那人只是被打晕了,后来自己醒了。
但这个信息,赵探是万万不能说的。现在说了,武松一拍屁股回清河县,自己这条大腿可就抱不上了,开什么玩笑。
武二郎啊,非是兄弟我有意坑你,实在是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等武松说得口干舌燥,又灌了一大口酒后,赵叹才缓缓开口。
“哥哥,小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小弟在柴家庄这几日看下来,发现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哦?怎么个有意思法?”武松问道。
赵叹用手指蘸了酒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圈:“当你穷困潦倒,指望别人伸手拉你一把的时候,你会发现,所有人都躲着你,生怕沾上你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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