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圈外画了一个圈:“可当你有本事,有能耐,能给别人带来好处的时候,你又会发现,所有人都围着你,敬着你,想方设法地来帮你。哥哥,你觉得是不是这个理?”

        武松愣住了,脸上的醉意都消散了几分,这不正是他这几个月在柴家庄的真实写照吗?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是这个理!”

        “所以,”赵叹话锋一转,“哥哥你在庄上受气,只是因为你爱吃酒?”

        这番反问像一根尖刺,狠狠扎在武松心缝里,他从没想过这些问题,只觉得是自己受到了冷落。

        “废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来亲人骨肉。英雄在深山老林,抡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的宾朋。”赵叹继续说道,“若想让柴大官人高看你一眼,光靠喝酒骂人是没用的。”

        “你得让他看到你的本事,让他觉得他需要你,甚至有求于你!”

        “有求于我?”武松冷笑一声,“他柴大官人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能有何事求我一个杀人逃犯?”

        “哥哥别急。”赵叹压低了声音,凑了过去,“林哥哥如今也在此处,他与柴大官人相交莫逆。”

        “可他犯下的案子太大,沧州府已经下了海捕文书,这里是待不久了。”赵叹顿了顿,“我们商议着,过些时日,便前往水泊梁山,寻个安身立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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