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叹也不见外,将酒肉往那瘸腿桌上一放,寻了个还算结实的条凳坐下。
他先是将油纸包的牛肉摊开,又“啪”的一声拍开酒坛的泥封,一股浓烈辛辣的酒香瞬间冲散了屋里的霉味。
一直站在门口没动的武松,大步走过来,他什么也没说,一把抓起酒坛,仰头便灌。
“吨!吨!吨!”
一坛酒,顷刻间就去了小半。
他放下酒坛,抹了一把嘴,伸手就从荷叶里抓起一大块酱牛肉,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看他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赵叹便确定,这武二郎在庄上的日子,过得比自己想的还要差。
赵叹也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拿起一块牛肉,慢条斯理地吃着。
一坛酒下去一半,五斤牛肉也去了大半,武松打了个酒嗝,脸上的暴躁之气总算消散了些,这才抬眼正式打量起赵叹:“你刚才说,你也逼得没活路?”
“可不是嘛。”赵叹放下酒碗,叹了口气,开始了他的表演,“小弟家道中落,本是赶往青州投亲,前几日路过天王堂,谁曾想撞上了一桩倒霉事。”
他当即将自己在山神庙如何被林冲误会,又如何情急之下杀了差拨交"投名状"的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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