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在车轮滚过的一瞬间,车辙下的泥土竟像是活了过来,主动向两侧翻涌、退让,自动塑成一道深邃而扭曲的螺旋状沟壑。
虞清昼脱下鞋履,赤着双足,第一个踏入了那道沟壑。
她的脚底冰冷,泥土却温热。
她每向前踏出一步,足底便在湿润的泥土上烙下一个扭曲而深刻的脚印。
那脚印的形状,竟与昨夜那盲童踏在音波节点上留下的足尖刻痕完全吻合。
第三日午时,这条被全村人以一种近乎朝圣的姿态修建的歪路,终于蜿蜒延伸至一座早已废弃的傩庙遗址。
庙宇早已坍塌,只剩残垣断壁。
而在倾倒的庙基之下,赫然埋着半截断裂的青铜腿——那金属的质感和上面残存的徽记,昭示着它属于一位早已被历史遗忘的监察使。
第500章瘸腿的才走得近天门
虞清昼挥手令众人停步,独自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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