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个蹒跚的瘸子,是每一条蜿蜒的溪流,是每一个不成调的哼唱!
因为完美的秩序没有空隙,而一切新生的可能,都只存在于那些歪斜、错误、不完美的缝隙之中。
她霍然起身,环视着一张张茫然又担忧的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神念宣布:“修路!”
村民们一愣。
“我们要修一条路,”虞清昼的声音直接在他们脑中响起,“一条‘歪路’。不依山形地势,不循龙脉风水。专挑那些荒废的坟头、断裂的石桥、干涸的枯井、废弃的淫祠之间穿行,要它曲折,要它无用!”
众人哗然,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疯人之举。
虞清昼没有解释。
她只是平静地指向村口,命令道:“去,抬十架独轮车来。再取十块石碑,用我们蒙过眼睛的布,将石碑也蒙上。”
尽管不解,但村民们对她的信任早已深入骨髓,立刻行动起来。
当第一辆载着蒙眼石碑的独轮车,被一个壮汉吭哧吭哧地推上村外的一片荒坡时,异变发生了。
那独轮车并未遵循常理,压平车辙下的乱码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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