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桥每次半夜醒来都要摸摸他,亲亲他,等睡梦中的他慢慢回应,甚至开始同她索吻,结果李映桥自己又安心地睡着了。
他当然不会再把她弄醒,因为她明天要上班,她精神要饱满。
好几次,俞津杨被弄醒后,半夜只能直杵杵地对着天花板生无可恋地开始发呆。
李映桥知道就算把她再弄醒,他也不会做什么,她翻遍房东的床头柜,就没看见过计生用品。
有一次,俩人在楼下看一部国外文艺电影,投影里的主角在翻云覆雨,纠缠的躯体在光影里起起伏伏,激烈的喘息声也回荡在昏暗的客厅里蛊惑人。
这一幕等得人抓心挠肝。
李映桥却看着画面忽然问了句:“你把东西藏哪了。”
同看着这一幕的人,半秒就反应过来:能藏哪,他就没买过。
俞津杨装没听见,目不斜视地看着荧幕,荧幕的冷光流淌在他更冷峻的脸庞上。
在电影充满情.欲湿热的光影里,他端正清冷地坐在那,李映桥却觉得比电影让人抓心挠肝。
胳膊猝不及防地被人掐了下,他吃疼地嘶了声,偏头看她,眼神平常,没有被带跑,随即扬着嘴角笑出声:“你要干嘛啊,家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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