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搬进来那个月,俞津杨忙着训练,有时候睡卧室,有时候睡书房或者客房,两人正儿八经睡一起其实没几晚。
房东房间太多就是这样。李映桥每天都跟开盲盒似的,在卧室睡睡,起来发现他不在,又摸去其他房间找他。
其实那会她隐隐察觉,俞津杨在躲她,问他怎么不在卧室睡,他说练舞太晚,怕把你吵醒。
他有一晚甚至累得只睡在一楼沙发上,但李映桥知道是借口。一楼还有个空置已久的健身房,他搬回来之前重新找人翻修过,装了隔音棉和整面镜子墙,地板也重新铺过。
晚上基本在里面练舞。
李映桥很纳闷breaking的地板动作不是很响吗?为什么他没有声音。
有一回,俞津杨忘了锁门,她就趴在门口看——四一哥这房子隔音效果做得好是真的,但他几次动作摔得闷不吭声,脚尖还本能地绷紧去勾地板卸力来降低撞击声也是真的。
他是真不怕骨折。
李映桥又气又心疼,他好像知道她睡眠不好。
那时她觉得他真的好像一只猫,一只不敢打扰主人的猫。明明他才是房东,所以当时她想借着四一哥说要回来的话就搬走算了,可俞津杨那会儿看起来是真生气,她就没舍得。
但她也知道他为什么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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