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怎么不买。”
“没钱,你一天吃这么多顿,我哪有钱买别的。”
“俞津杨,你是不是有病。”她被气笑,大力拧他,“路边都有发计生用品的机子,没钱你不会早点起床去蹲点啊。”
他俩有时候打机锋是真不管别人死活。当然她知道他不是这个理由。他无非想等公开,等名正言顺,等个所有人都祝福的瞬间。
因为李映桥当初说:对,我从没有想过要和你谈被双方家长祝福的恋爱,但我不介意水到渠成地和你睡一觉。
俞津杨第一次被气得语无伦次。
他当时觉得自己像瓶红酒,胸口堵着块软木塞,对她那点想法和念头,堵又堵不死,真要拔出来也费劲,只能任由那些酸涩的情绪不断地发酵。
对他来说,地下情不算情,不被父母祝福的爱情更算不得数——只有公开坦诚地站在彼此身边,接受祝福或厌恶、接受暴雨或平静,接受年轻或垂老,接受死亡和新生,才算。
用孙泰禾的话来说,谈恋爱要官宣,有种秋裤扎进袜子里的踏实感。
李映桥从小就不穿秋裤,所以她当然不懂,总嫌他穿得多,有时候冷了还要抢他围巾,还不要脸地问:“喵喵,我围着好看不。”
高典无脑说好看,他当然说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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