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形:“马书记他……认真听了很久,眉头皱得很紧……不时在本子上记着……期间很少打断我……只是偶尔插问。
“最后他重重叹了口气,说‘这确实不像话,清凉寺是百年古刹,不能毁在这股歪风邪气手里。’他同意我们的判断,也认为必须尽快解决方丈问题,支持由佛协选派合适人选入主清凉寺。”
“马书记很重视,他亲自去找刘县长协商。”
“我们都以为,有书记出面,这事总能有个结果了。”
他苦笑了一下,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谁知道……唉!”
“什么?”江昭宁适时地追问,声音不高,却像锥子一样精准地刺向关键点。
谷庄重重地叹了口气,肩膀垮塌下来:“马书记与刘县长谈得很不愉快,分歧太大了!”
“据说在书记办公室,两人争执得非常激烈,声音隔着一层楼都隐隐能听到。”
他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讲述一个禁忌,“马书记坚持原则,认为必须按规矩办事,外派方丈是正本清源。”
“可刘县长寸步不让,还是他那套‘稳定压倒一切’、‘保护本地积极性’、‘清凉寺发展势头正好’的理论,他甚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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