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查无实据……但明觉法师主动……闭关清修去了……后来……再也没有出现在禅堂事务会议上了……”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变得更加滞重冰冷。
“……我当时……就举了这些例子……”谷庄的声音像从很远的水底传来,带着窒息感,“我跟刘县长说,东妙他……心术不正!”
“这样的人,绝不能主政一寺!”
“这……这就是我当时的原话。”
他仿佛虚脱了一般,说完这段话,只剩下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
额头上的汗滴没了阻拦,不停地淌下来,滑过眼皮,渗入眼角。
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擦,却只是将水痕抹得更加狼狈不堪。
江昭宁听完谷庄的艰难陈述,脸色如同覆上了一层严霜,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明显的震动。
但那份寒意却仿佛渗透出来,使得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几分。
然后,江昭宁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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