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厚重的红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金鼎”老板钱德海那张保养得宜、堆满谄笑的脸探了进来。
“县长,”钱德海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柔,带着一股子讨好的腻滑劲儿。
他侧身挤进来,顺手将门在身后虚掩上,“看您累的,要不要叫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进来,给您按按肩膀,松松筋骨?”
“我们这儿新来了几个技师,手法一流,人也水灵,保证让您舒舒服服放松一下?”
“那手劲儿,那手艺,保管把您浑身的乏气都给您揉散了!”
他边说边搓着手,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刘世廷紧锁的眉宇间逡巡,试图捕捉一丝松动。
“去!去!”刘世廷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厌烦之情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钱德海,你这套把戏收起来!”
“以后收敛点儿!脑子里就装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滚!别在这儿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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