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几乎要点到钱德海的鼻尖,语气里的鄙夷和警告浓得化不开。
钱德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被冻住的劣质奶油,随即又迅速调整成惶恐不安的样子。
他的腰弯得更低了:“是!是!县长教训得对!是我糊涂!”
“我这就滚,这就滚!您息怒,息怒!”他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倒退着往外走,动作仓促狼狈,仿佛慢一步就会被无形的怒火吞噬。
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浮华,也暂时隔绝了刘世廷的烦躁源,但包厢内的压抑感并未减轻分毫。
刘世廷重重地靠回沙发背,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翻腾的思绪。
钱德海的提议像一根针,扎在他此刻高度敏感的神经上。
市里刚强调过领导干部的生活作风问题,这个节骨眼上,在这种地方,叫小姐按摩?简直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这个钱德海,仗着这些年给他处理过一些“不方便”的事,就越来越没分寸了!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感觉胸口一阵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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