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热一分半钟,冷却十分钟,通过这样不断的往复式操作,我就能将油温控制在70到90度这个完美的‘油封’区间内。”

        “这个过程很麻烦,需要全程盯着,但这是在没有专业设备的情况下,能做到的最精确的低温慢煮。”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他就像一个最尽职的闹钟,每隔十分钟,就会准时地站起身,完成一次加热与冷却的循环。

        庇护所内,渐渐地充满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互相交织的气味。

        一种是狼油受热后散发出的、所有动物脂肪共有的油脂焦香,但与这股诱人香气并存的是还有一种,更具穿透力的气味。

        那是从狼肉的肌红蛋白中渗透出来,类似于生铁和动物肝脏混合的强烈金属腥气,还夹杂着一丝类似于湿闷皮毛的膻味。

        这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既让人既垂涎欲滴,又本能抗拒的独特气味。

        当他觉得时间差不多时,在完成了最后一次加热循环后,从锅里叉起了一块油封狼肉。

        那块肉的外表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褐色,但并没有焦糊。

        他只用木叉的边缘轻轻一压,整块肉就顺着肌肉的纹理,轻易地散开了,露出了里面依然湿润的肉质纤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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