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掌按在问号中央,木门发出类似叹息的吱呀声,缓缓洞开。
焦味裹着某种熟悉的纸灰味涌出来。
阁楼里没有想象中的积灰,只有一座微型剧院。
舞台是成摞的档案纸铺就的,边角卷起,像被人反复翻阅过;观众席的座椅由旧信封折叠而成,封口处的邮票有的是80年代的熊猫,有的是去年的生肖龙;穹顶悬挂着无数透明薄膜,每一滴垂落的墨汁都在空气里凝固成惊叹号的形状。
正中央的老式放映机发出沙沙声,投在白墙上的画面,竟是他们此刻站在门口的场景——五个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循环播放。
"它在拍我们。"苏晚萤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她的指尖掠过一张折叠信封,封皮上的字迹让她猛地缩回手,"这是我十四岁时写给外婆的信……没寄出去的那封。"
沈默取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刀。
刀刃在放映机的金属外壳上划出火星,他没有切断转动的胶片,而是用刀尖挑破左手食指。
血珠坠进齿轮缝隙的瞬间,放映机发出刺耳的嗡鸣,画面突然扭曲成万花筒。
童年沈默的脸出现在银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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