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的手指在白大褂口袋里攥成拳。

        他想起苏晚萤在病床上用指甲划的“小心”,想起地铁报站声完美得失真的语调——母体不再满足于制造混乱,它要成为“解释者”,成为新的“理性”。

        “那我们就给它个没法解释的问题。”他转身走向会议室,脚步比任何时候都稳,“用它最擅长的武器,捅穿它的伪装。”

        众人围坐在长桌前,沈默取出一本空白笔记本,封皮泛着冷硬的黑。

        他拧开钢笔,在首页写下七个大字:“谁在说这句话?”

        笔尖悬在纸页上方时,他顿了顿,像是感受到某种阻力。

        但下一秒,墨迹果断地落下,每个字都带着刀锋般的锐角。

        “现在,”他合上钢笔帽,“它需要解释‘说话者’的身份。而我们要让它的解释链,自己勒死自己。”

        他将钢笔举到众人面前,在一片静默中,缓缓折断。

        金属笔杆断裂的脆响惊得阿彩缩了下肩膀。

        “去焚炉。”他说,“烧了这支笔,烧了所有‘解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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