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炉的火舌舔着断裂的钢笔,金属在高温下扭曲成暗红色的蛇。
苏晚萤突然伸手,握住他的左手。
她掌心的疤痕贴着他虎口的新疤,热度烫得惊人,像两块正在融合的烙铁。
“叮——”
远处传来闷响,像是有人用铁锤砸了口倒扣的铜钟。
阿彩猛地抬头:“B9井盖!”她掏出手机翻照片,“上周这里冒过黑泥,我拍过——”
但沈默的注意力被苏晚萤的手攫住了。
她的手指在颤抖,却握得极紧,指节泛白。
他能感觉到她掌心的疤痕在跳动,和他的脉搏同频。
“它疼了。”苏晚萤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刚才那声闷响,是它在疼。”
会议室的空调突然发出嗡鸣,风向诡异地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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