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
木门被撞开的声响惊得他手腕一抖。
小舟踉跄着冲进来,额角挂着汗,右手背有道新鲜的抓痕,正渗着血珠。
他的手指在空气中疯狂比划,眼睛瞪得像要裂开:
“我梦见你站在解剖台边,对着一具尸体说话。”
“尸体的脸……是我自己。”
“你说‘所以’的时候,窗外的楼塌了一块;你说‘因此’的时候,地铁轨道扭曲了;你说‘真相是’——”他突然用左手死死攥住右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我的右手自己动了,在墙上写‘我说的都是真的’!”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档案室的白墙上果然有行歪扭的字迹,墨迹未干,下面是深深的抓痕,墙皮翻卷着,像被野兽抓过。
沈默走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那行字。
字迹里有股黏腻的震颤,像某种活物在纸纤维里蠕动。
他转头看向阿彩,后者正盯着墙上的抓痕发白:“这不是普通的文字污染……它在诱导我们主动相信。”
“它需要我们的‘解释’。”周工突然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就像人需要食物。我们越是用逻辑去拆解它,它就越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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