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别撒,混进她的点滴里。"
"胡闹!"周工拍了下桌子,震得显微镜晃了晃,"那信里全是你对父亲的怨,烧了的情绪最毒,会污染她的神志!"
"可如果她本来就是个容器呢?"阿彩的涂鸦外套在灯光下泛着刺目的橘红,"我们得让这个容器烂在它胃里。"她盯着沈默,"你敢赌吗?"
沈默没说话。
他想起昨夜在倒悬城市里,玻璃棺中的"他们"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声——那些被残响困住的执念,或许也曾是某个人未寄出的信,未说出口的怨。
他摸出随身带的证物袋,里面躺着那封泛黄的信,封口处还留着他当年暴怒时撕开的毛边。
"推针。"他说。
抢救室的门被推开时,苏晚萤刚好睁开眼。
她的瞳孔完全被黑色填满,像两汪吸光的潭水,喉咙里滚出的音节晦涩难懂,却让沈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是他童年时最熟悉的乡音,是父亲在焚烧母亲遗物时,对着火堆呢喃的碎语。
"录音。"他对阿彩说,声音平稳得像是精密仪器。
阿彩的手机刚举起来,苏晚萤的手突然攥住点滴管,指节泛白如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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