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接口。"沈默的声音发紧。

        他想起上个月在下水道里发现的黏液,那些包裹着枯叶显露出的结案报告字迹,此刻在显微镜下的血细胞里,他竟看出了相似的编织逻辑——不是自然生长,是某种存在在"改造"。

        "沈哥!"

        小舟的手语打断了他的思路。

        这孩子不知何时摸到了他身边,苍白的指尖在眼前快速跳动。

        沈默认得这些手语:他总说能"摸"到文字的情绪,此刻他闭着眼,额角渗着汗,手却比任何时候都用力——"你们的血......不再对话了。

        现在是一个在命令,另一个在服从。

        顺序变了。"

        沈默下意识去摸掌心的刀痕。

        那道跟了他七年的旧疤,不知何时开始泛着淡青色,此刻在灯光下竟与苏晚萤腕间若隐若现的残光纹路重叠,像两条蛇首尾相缠,形成个闭合的环。

        "反献祭仪式。"阿彩突然翻出个油布包,里面是本边角卷翘的旧笔记本,"我奶奶说过,要让猎食者吐出来,就得让猎物变得''无法消化''。"她指着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字,"你那封没寄出去的拒收回信,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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