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药液要......"护士的话被尖叫截断。
苏晚萤的皮肤下浮现出无数黑影,像有千百只手在内部抓挠,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沈默手背,这次的痛意真实得让他发抖。
"它们在哭。"小舟突然跪在地上,双手贴着瓷砖,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说终于有人......不想救它们了。"
深夜的地下器械室冷得刺骨。
沈默摸黑找到最里面的铁柜,取出那个裹着红布的铜扣——苏晚萤母亲遗物里最后一件未检测的证物。
他没开台灯,借着手机屏幕的冷光,看见铜扣表面刻着极细的纹路,和苏晚萤腕间的残光、他掌心的疤痕,竟是同一种走向。
"吃吧。"他把铜扣放进嘴里,金属的冷硬抵着后槽牙。
用力咬合的瞬间,铜片断裂的脆响在口腔里炸开,铁锈味顺着喉咙往下淌。
他听见了,在耳鸣的间隙里,有细微的咀嚼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那是"胃"在回应他的挑衅。
"我不会再给你下一个答案。"他对着空荡的器械室说,吐出带血的铜片,看它坠入培养皿里残留的灰白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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