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下依旧不适,祖母给的药膏若是不涂,前一次就白费了。
可如果自己上药,她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只纠结片刻,盛菩珠还是从随身携带的荷包内,掏出一个和胭脂盒差不多大小的天青色带盖瓷罐,侧耳倾听,确定隔间浴室断断续续的水声依旧,她才鼓足勇气小心翼翼打开瓷盖。
屋里灯芒昏暗,加之她又刚好逆光坐着,薄薄的帐子给人一种厚重的错觉,朦胧的天青色显得一切都那样模糊不清。
盛菩珠忍着不适小心撩起衣摆,慢慢褪下里裤。
她将一条腿屈膝支起,以指尖从瓷罐里挑出一块粉红色的药膏,白皙的颈项低垂,长睫轻颤。
摸索许久,指尖沾着的药膏被她体温烫得几欲化成水,她觉得难受,可那里实在隐秘,她有些怕,根本不敢用力。
薄绸缝制的里裤,卷得凌乱,又止于层叠堆积锦衾下方。
隐约有月色从云层里漏出来,帐幔兜不住的皎色,落在盛菩珠纤窄莹白的腰上,顺着平滑的腰线往下,那雪白的长腿,就这样,明目张胆晃在昏朦的夜色里。
寂寥的初冬寒夜,炭盆的余热像是要把空气烤透,秾丽曼妙的倩影落在青色帐幔上,几许微茫,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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