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雪大,你们就在天长观住一晚,等明日再回去。”长公主眼中尽是慈爱。
“嗯,一切都听母亲的。”盛菩珠这才止住思绪,声音轻柔上前。
“三郎觉得如何?”寿康长公主问。
“好。”谢执砚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待夫妻两人敬完茶,盛菩珠得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封。
直到入夜,月色斑驳。
盛菩珠单手托着发尾,另一只手拿着巾子在擦发梢上沾染的水汽。
天长观到底不如府中方便,她简单沐浴过,就让伺候的人全都各自去休息,不必留在屋中。
这间厢房是她每回月过来固定睡的屋子,黄花梨木的床没有府中大,两个人睡也不知会不会显得拥挤,简单的天青色帐子,帐顶的承尘绣着雅致的仙鹤和祥云。
盛菩珠擦干头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听着隔间的水声,脸颊微红扯下帐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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