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就越心神不安,扣蹀躞带时他单手不太行,只能她虚虚环住他的腰,又不敢贴太近,两条玉臂微悬,直到金扣子“咔嗒”一声扣紧,她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垂着脑袋后退一步。
“郎君看看可还行?”
谢执砚站在她平日梳妆镜前,淡淡瞥了一眼,她刚才很细心,并无不妥之处。
盛菩珠像是想到什么,转身走到里间,不一会儿从里面拿出一个梨花木的小医箱:“郎君还是给虎口的伤,包扎一下吧。”
“好。”谢执砚看着她。
盛菩珠见他同意,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也没多想就赶紧打开小医箱。
里放着各类瓶瓶罐罐,平时都是杜嬷嬷带人在整理,盛菩珠并不知道放了什么。
“夫人身上的伤。”
他嗓音停了停:“好了?”
盛菩珠倏地抬头,正对上谢执砚幽深的眼睛。
然后她视线往下,终于看清楚箱子最显眼的那个天青色的小瓷罐,还不止一罐,至少六七罐,也不知道杜嬷嬷在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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