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服繁琐,她不会穿啊。
盛菩珠有些心虚地从床上起来,谢执砚已经从衣橱里拿好衣服。
等人站到灯下,她才注意到他单手在解身上的衣扣,而左手虎口位置有个鲜红刺目的牙印,还流着血!
方才她咬的?
……咬得太重了吧。
盛菩珠心头莫名发紧,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低下头默默走到他身前拿起一旁叠好的单衣,用很轻的声音说:“郎君,还是妾身来吧。”
谢执砚看着地上翩然走进的人影,淡淡道:“无妨,你协助我便可。”
盛菩珠有些不安点头,小声说:“对不起,妾身方才被吓到,所以才咬疼你的。”
谢执砚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她递上的衣裳:“不过小伤,是我之错未点灯吓着你。”
“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盛菩珠更加内疚得连头都不敢抬,她乖乖绕到他身后,踮起脚尖帮他理正的衣领,绯红的官袍衬得她一双手又嫩又白,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手上要是被伤那么一个大口子,得偷偷哭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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