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盛菩珠张了张嘴,心口怦怦跳,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快听不清。
谢执砚缄默看向她,深浓的眸色,很久才问:“是实话?”
“略有不适。”盛菩珠对上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没了撒谎的勇气。
“我手上的伤先不急。”谢执砚站起来,面不改色走到浴室,不多时里间响起洗手的水声,从声音就能听出来,他一定认真洗了很多遍。
盛菩珠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就算他从来都是规矩克制的,但是……
但是怎么能每次都让他帮忙,还是那样的地方。
“郎君,不……不必麻烦,我自己可以的。”盛菩珠朝浴室方向喊。
谢执砚走出来,袖管卷起来,如霜一样的手腕上凝着水珠。
他依旧是冷静的语气:“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我既伤了你,那么给你上药同样天经地义。”
“那你手上的伤?”盛菩珠还想挣扎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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