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隐情和挣扎,但他既然这么做了,那么在别人眼中,他确实就是法国小吕布,而直到1848年的到来,在一系列波澜壮阔的事件当中,雨果内心当中那种高尚的情感被彻底激发了,乃至他本人的心态都在某种意义上发生了一次飞跃。
就这样,雨果开始了长达十九年的流亡,并且不屈不挠地同拿破仑政权作斗争。
而对于法国这种1789年到1871年,总共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就经历了三个王国、三个共和国和两个帝国的国家来说,什么?你反法兰西政府?牛逼!给我反!法兰西政府算个几把?!
可以说,对于大作家而言,流放是一枚光荣的勋章,尤其是当你为了一种高尚的理想受苦受累,声望值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涨,以至于到最后雨果可谓是整个法国最有排面的作家,法国政府为他举行国葬,整个巴黎大约有两百万人为他送行。
总之,流亡的生涯彻底洗刷了维克多·雨果身上的一切耻辱,并为他戴上了堪称不朽的花环。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雨果流亡时的日子过得其实还行,倘若是一位俄国作家,那么他的勋章大概就是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声望这种东西固然是跟不要命了一样疯狂暴涨,但人也是说没就真的没了.
假如有一天米哈伊尔碰到这种剧本,那么他真是连词和场景都想好了:
“在离窗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掸去斗蓬上的毛发;
他指着冰峰起誓:
睡吧亲爱的,我必如雪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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