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酒!现在!立刻!马上!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把你扔出这个院子,让你自己去跟胡人讲你的圣贤道理!”
陈有才被吓得魂飞魄散,看着陈福禄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他毫不怀疑对方真做得出来。
所有的不满和矫情瞬间被恐惧压垮,他咽了口唾沫,连滚带爬地跟着赵二去了,嘴里却还抑制不住地低声碎碎念:“蛮横……有辱斯文……君子不器……岂能干此贱役……”
陈福禄懒得再理他。
很快,张婶等人找来了三四盏破旧油灯,在屋内角落点燃,又用找到的一个破铁锅开始小心翼翼地烧水。
狗蛋和女孩也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捧着几根大小不一的骨针和几卷麻线。
赵二和陈有才也回来了,赵二手里提着小半坛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浑浊不堪的村酿浊酒,陈有才则空着手,脸色尴尬。
“就……就找到这些……”赵二有些忐忑。
“够了!”陈福禄接过针线酒坛。
水已烧开,蒸汽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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