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你带三位婶子,搜集所有能找到的油灯,集中到屋里,用破锅瓦罐烧水!

        水必须烧开滚沸!记住,烟雾要小,干柴引火后多用湿柴压住烟,绝不能冒出大烟被胡兵发现!”

        “狗蛋(赵二儿子),还有你,小姑娘,”他指向那个半大的女孩,“你们身小利与躲藏,腿脚也利索,立刻去张婶家,务必找到针!最好是缝衣针,线也要结实的!”

        “赵二,陈有才!”陈福禄目光扫过两人,“去找酒!越烈的酒越好!所有角落都不要放过!”

        赵二立刻点头,转身就去翻找。

        陈有才却僵在原地,脸上露出极度不情愿的神色。

        他整了整歪掉的儒巾,清咳一声,开始之乎者也:“恩公,非是学生推诿。子曰:‘君子远庖厨’,此等污秽之事,岂是我等读书人所为?学生手无缚鸡之力,更兼……”

        “汝彼喵的!信不信哥们弄你!?”

        陈福禄气的无语,猛地打断,目露凶光,“现在是讲孔子曰的时候吗?里面躺着的是为了我们所有人受伤的兄弟!你是要在这里当君子,还是滚出去自己面对胡人的刀?!”

        他一步踏前,沙包大的拳头顶在陈有才的脸上,让陈有才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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