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赵凌问道。

        “因为那位也去了西家。”王贲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敬畏。

        他之前随驾出宫,是少数知晓嬴政归来并去了西府的人之一。

        赵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微微颔首。

        王贲继续分析道:“有那位在场,局面定然不会僵持不下。”

        “以臣下对那位的了解,他行事固然雷霆万钧,但也并非不留余地。他定然会给出一个裁决,既能让国库得益,也不会将西、孟两家逼入绝境。”

        他伸出四根粗壮的手指,肯定地说道:“四成!臣下猜测,最终的税收,很可能会定在四成!这是一个双方都能勉强接受,也给那两家留了些许利润空间的数目。”

        就在王贲分析之时,那名前来禀报的内官,依旧五体投地般跪伏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连大气都不敢喘,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去听这些关乎重臣动向,甚至涉及“那位”神秘存在的宫廷密谈。

        赵凌似乎这才想起殿内还跪着一个人,他随意地挥了挥手,语气恢复平淡:

        “宣治栗内史进殿吧。”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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