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原本说的是:他喝了个烂醉,醒来一看,自己倒在月桃身上,手掐着她的脖子,她已经死了。”
晋璋的记忆空档里,其实已经足够发生很多扭转乾坤的事。他们都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寒灯沉吟着:“晋家勾结靖边侯,借着帮宫里收贡品的机会,私囤了一些雪髓椒,这事儿去年就有人检举,只是一直没捅到上头;如果晋家跟北地的一些势力确有来往,那么一个如今出现在北地、佩戴鸟喙袖扣的人当时刚好跟着去了京里,还杀了月桃,似乎也不无可能。”
命运对人。如同在棋盘上随意播弄棋子,有时就这样碰撞出神明自己也想不到的效果。
“说到你跟踪的那个人,”商纵突然笑了:“嘿嘿,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踪他的时候,他也在跟踪别人。”
“啊?”金季欢的脸好笑地皱了起来:“这又是唱的哪出?”
“他在跟踪谁?”沈寒灯警觉地问道:“难道是我们今晚宴请的人吗?”
商纵摇了摇头:“记不记得我提过,我在她们酒楼遇到过一位公子?文文静静的,每次都只点一道菜。他挺会吃,点的都是好东西。”
金季欢翻了个白眼:“我手底下出来的,就没有不好的东西。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他叫明昭,虽然看着斯文像中原人,其实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人很好,经常来吃我做的菜,还给小满买玩具买糖呢。”
那么问题来了,明昭又为什么会被那人跟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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