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呢?小满怎么不一起来?”沈寒灯四下张望,没见到那个熟悉的、说话磕巴的小孩儿。

        “我俩没来得及带他,明天再带他来看你。小满长高了不少,估计明年就高过我了。他现在说话几乎不结巴了,厨艺进步也很快。”

        “方才商纵说你在跟踪练家子,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沈寒灯既埋怨又担心:“是有人要对你不利吗?”

        “不不不,是……哎,商纵,我问你,晋璋不是被流放了吗?他已经出发了吗?”

        “早到了,已经在岭南种了一两个月的荔枝了。怎么问起他来?”

        “我怀疑我们搞错了一些事……记不记得我跟你们提过,月桃脖子上有一个形状怪异的压痕?当时京兆尹的尸格上判断是首饰之类的,还说类似的首饰在桥洞底下没找到,或许是被流浪汉捡走了。”

        二人当然记得,都点点头等她往下说。

        “那不是首饰,是袖扣!一款很特别的袖扣——反正我在京城没见过那个款式。是骷髅鸟头的模样,喙很长,中间有凸起。我在店里见到过那个袖扣!戴在一个年轻人身上!今晚他又来了,所以我就跟了出去。”

        “你确定没有看错吗?需不需要我快马回京,调京兆尹的尸格来比对?”

        “你要调也行,反正我确定就是那个东西,那形状实在太特别了!”金季欢伸手蘸了蘸面前的茶水,在桌面上把那个图案重新描了出来。

        “这图案确实过目难忘……可是晋璋不是自己认罪了吗?”沈寒灯一时有些懵,突然之间发生那么多事,好像一切都得打乱了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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