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金季欢这模样,当即抖出铁扇朝着商纵毫不留情一通劈砍。
商纵不还手,只一味格挡避让;饶是如此,也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一道赶来的周砚知急得直跺脚:“沈中丞,当务之急是先看看金师傅的伤势呀!”
沈寒灯命令他二人避过身去,她轻轻掀开金季欢的裙裾,看着她皮开肉绽的屁股和大腿,心疼得几欲落泪:“她才多大,你怎么能下这么……”
商纵的嗓子里似乎堵了个什么,干涩又讷讷地辩解着:“得打得骇人些,我才好向上头交差。但我交代过了,伤都在表面,不会影响行路。”
他耳根都红了,嘴却还是硬的:“再说,她也不小了,自己做下的事总该有些担当。她这一次,别惹得藩王闹起来才好,这种愚行,难道不该罚吗?”
沈寒灯着人将金季欢搬上担架,路过他身边时狠狠剐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她。有没有公报私仇,你自己心里清楚!”
周砚知和商纵看着她俩匆匆离去的背影,俱是深深叹了口气。
“打板子也讲究方法的,你要真想公报私仇,十板子就能让金师傅今后行不了路。”周砚知比沈寒灯油滑,知道这里头的关窍:“说到底,你还是保下她了。”
商纵转身进门,脸色难看得像压腌菜坛的石头:“沈中丞又不懂这些,我懒得和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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