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皮纸上,“沈玄”两个字力透纸背,和前世师兄写实验报告时的笔锋一模一样。
“他们要的是你。”老者突然松开手,退回到佛像阴影里,“你烧了他们的实验室,毁了他们的成果,现在他们要把你变成新的容器。靖王身上的蛊,是引子,你的血里,早种下了。”
暮色彻底沉下来时,云知夏和阿苓走在回府的巷子里。
阿苓攥着她的衣袖,声音发颤:“王妃,那疯老头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云知夏望着头顶的星子,将残卷塞进袖中,“但他不知道,我烧了实验室,也烧了半本《蛊毒解法》。”她顿了顿,转身对阿苓道:“去药园取《药材双册记》,从今日起,所有入库的黄芪、地丁、甘草,必须加验***和蟾酥反应。”
阿苓懵懵懂懂应下,云知夏又低声道:“再去暗房找墨七,让他查靖王三年来所有膳食记录,尤其是军中带回的药膳包。我要知道,每一味药,是谁送的。”
当夜,冷院的药炉烧得噼啪响。
云知夏守在炉边,新配的“神经解毒汤”在砂锅里咕嘟作响。
她正用银针搅动药汁,突然指尖一痛——昨日划破的伤口竟渗出黑血,像一滴融化的墨。
“怎么回事?”她掀开衣袖,小臂内侧浮起一道青痕,细如游蛇,正缓缓朝着手肘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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